简介:许多年之后我才恍然惊觉那一日父亲和母亲问我痛不痛我的回答是对的—那日的伤真的一点都不痛我踩着篝火给大萧的皇帝跳舞时也一点都不痛我记得他我这么多年来一支戴在身侧的发簪就是七岁那年他送给我的我还记得他但是他已经不记得我了或者说从来没有记得过我 我说慕大少你写的东西根本不行你那文笔僵巴巴的跟写商业报告似的根本没有一点可看性实在太无趣了以后多向我学习学习